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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癮 //

 

薬研藤四郎受け × 特殊性癖主題圖文合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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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離角色間的情愫,以性慾、好奇心、遊玩心態為主體,呈現刀士們與藥研各式各樣的情色遊戲。

▽作者:KUMA、由宇湖、兔爺、柚太、
      黎人、調調、纁
▽封面:LAKKE(id=481396)

▽插花:is、黃渣
▽性質:
R-18,藥研受,無CP
▽內容:小說20,000字↑、短篇漫畫三篇
▽書價:NTD 250
▽規格:A5,彩封,94P
▽首販:CWT41

    兩日G12 謊話連篇SHARARA

 

(※筆劃順、敬稱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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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with一期一振

驚きの治療を   

with鶴丸国永

Like a cat   

withへし切長谷部

加與減    with鯰尾藤四郎

  在邀請兄弟入室的數分鐘內,他後悔了。
  不,比起「後悔」如此嚴肅的措辭,或許該說、他感到非常非常的困擾,困擾到幾乎開始覺得要是自己剛才不要點頭答應就好了。
  雖說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時間回溯到對方進門之前,他仍然會給出相同的答案。
  大概怎麼掙扎都沒用。
  所以。
  「哈……」
  他嘆了口氣。

 

  「我想做。」對方聽來有些撒嬌的說。
  「啊?」
  想做?
  做什麼?
  藥研完全不明白,在找不到任何話語能夠回應的狀況下,他的喉嚨自然而然的第二次發出了表達困惑的聲音。
  「……啊?」
  「做愛。」
  這次對方給了他過於寫實反而顯得毫無現實感的答案。
  用壓低了的調皮聲音,就像是講著悄悄話那樣、就像是分享一個重要的秘密那樣--
  「我會讓你有那個意思的啦,稍微陪我一下嘛、藥研!」
  這裡有棉被對吧?這我也知道喔。
  甜蜜的聲音這麼說著。
  然後原本擺在腰際的手按著、滑向臀後,像是要強迫對方憶起行為時的觸感一樣,稍微有些粗魯的揉起了肉薄的臀部,將手指勾進了短褲的內側。
  藥研藤四郎皺起眉頭。
  閉上了眼睛。

 

  藥研這才發現對,或許自己並不是那麼懂得應付這個擅長撒嬌同時卻又非常了解該如何讓別人撒嬌的兄弟。
  事到如今要拒絕卻也已經來不及了。
  鯰尾拉過他的雙手讓他還上自己的脖子,然後將他抱上了自己盤坐的大腿之間,抬起頭舔向位置比自己稍高了些的嘴唇。

擦槍走火    with厚藤四郎

  啪嗒。
  忽然之間,他好似聽到有什麼滴落的聲音,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大事不妙,噴濺出的液體不知道從哪兒滑下,恰巧滴落在自家兄弟的大腿之上。藥研的皮膚本就比其他人來得更加蒼白,混濁的液體襯在上面更顯得引人遐想。厚忍不住吞了口水、手邊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藥研…睡得挺好的樣子。他不自覺冒出這個念頭、想到的那一刻又忍不住甩甩頭試圖把這個想法甩出腦海。他睡得好不好關我什麼事情。他想著,眼神卻又忍不住往藥研藤四郎裸露在外的雙腿上飄去。他從以前就覺得特別奇怪,平平都是短刀,怎麼藥研穿起短褲的樣子可以那麼地…吸引人?他鬼迷心竅似地蹲在藥研的被褥旁,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掀起,本來就稍嫌有些短的褲子因為睡姿的緣故更撩起了幾分,露出藥研藤四郎慘白得過分的大腿根部。
  厚藤四郎從上而下地打量著此時好夢正酣的藥研藤四郎,或許是因為手入室的溫度較一般房間還來得更溫暖些的緣故,此時的藥研頰畔竟罕見地出現了淡得幾近消逝的血色,這對厚來說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湊上前看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方才才經過刀生中第一次自瀆的他(雖然厚自己並不曉得)體溫又比藥研來得再高一些,他用指尖輕輕地滑過藥研的大腿肌膚、就像方才他對自己所做的,輕巧地、淺嘗輒止般輕觸著藥研。

瓣下棘    with乱藤四郎

  「呵。」吐息能互相遮掩的距離。對兄弟來說不足為奇,以這樣的立場卻是第一次。亂的眼睛與藥研的正對,金色的眼睫眨動,笑聲從未隆起的喉頭響出。他將唇湊近,以為要接吻卻出乎意料地吐出粉紅色的舌尖。
  「近親相姦,聽起來特別興奮呢。藥研也覺得嗎?」亂在藥研血色不好的唇上舔了一口,溼熱而略微粗糙的舌頭擦過唇面,因興奮而紅潤的臉頰在眼前露出大大的微笑。「吶,我拿到了厲害的東西喔。」

 

 

  「怎麼了?沒事吧?」
  在廚房內側整理餘物的燭台切揚聲走來。藥研鐵青了臉闔上嘴,亂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似地繞著藥研轉了個圈擋在前方,金髮隨著動作一跳一躍。
  「對不起啦,我不小心撞倒了!但是沒事,沒弄破喔!」
  亂將雙手背在後腰綻出燦爛的笑容,和前頭的燭台切愉快地聊了幾句,接著衣擺轉出一個半圓,又繞回藥研前方。
  「喏,藥研,趕快弄完回房間吧!」
  亂牽住藥研的手。手心被用力握緊,指尖卻曖昧地擦滑進指縫。他老早就知道裝模作樣的技巧從來沒人能贏過眼前這個兄弟。亂的搔觸彷彿無論多窄的縫隙都企圖鑽入的小蛇,從皮膚底層挑出慾望的線頭來。下肢被冷熱交織的汗液與潤滑油弄得濕涼,沿著腿根流下,噁心感與漫天蓋來的快感混雜,從震動的觸著點不斷擴散。
  得回房才行。藥研在狼藉的腦內勉強捉回思緒。那頭金髮上繫著的紅緞帶塞進視界也塞進呼吸悶塞的胸腔,一切都叫人失神。

替代品的施取    with燭台切光忠

  椎狀物稜角摩擦口腔深處,淺淺壓在柔軟的舌根,輕微的嘔吐感迫使喉頭收縮,擠壓剖開尖端的植物。這東西得咀嚼才行吧。燭台切的手輕而易舉撐開藥研的牙,執意將東西往裡探,直抵喉嚨的壓迫感讓他又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他抓著燭台切的袖口,一下兩下使勁扯著。

  「這種植物好像叫秋葵。」燭台切說道,像是要他憑藉觸覺拼湊出植物的模樣,抵在他舌上轉了幾圈。突起和平面在舌頭上交替磨蹭,難以形容的怪異使藥研打了個哆嗦。「形狀很奇怪對吧?」哄嬰兒似的做作語調惹得藥研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地往前踢了一腳,什麼也沒踹到,倒是被燭台切抓個正著。被唾液浸濕的手套貼在裸露的小腿肚上,濕濕黏黏,恐怕足以扭斷他四肢的手掌好暖好熱。

  下顎的桎梏消失了,藥研咬斷嘴裡的怪食物呸掉,物體咚一聲落在塌塌米上。舌黏膜上沾了不知所以的黏液,混著植物的草澀味,噁心得連燒得正旺的怒氣都萎靡了。他舔舔上顎、搔刮齒列,小嘴一張一合試著把嘴裡的東西吐出去。 燭台切盯著他把蒼白的手指探進嘴裡掏挖,那裏頭和死骸那般冰涼的皮膚不同,很軟很燙,狹窄又濕滑,隔著手套也明白。他邊瞧邊想,在藥研的小腿肉上掐出了五個凹陷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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